出现,但是在属下面前却是很受信赖,因为他大多时候都睡在军营里,一年到头就没几天是回过家的。此时他也正仰躺在床上,打着极响亮的鼻鼾(托他的福,营帐外值夜的卫兵绝对不会偷懒打盹)。
忽然,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睛,上半身已坐起。他挠挠头皮,心有余悸地道:“怎么我总觉得这几天会倒霉呢?……是不是有哪个瘟神正准备过来了?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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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望了一阵着那座忽然声浪鼎沸的小镇,一个身影摇晃着开步。他的身上笼着一层薄薄火光,但火光却是黑色的,只烧得身边寸草不生。他的眼神怨毒,也不知他心里有着怎样的恨意才能有这样的眼神。尽管每一步都跨得很慢,他也义无反顾地走向那小镇,似乎是走向墓碑一般。
“咳,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