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遭遇巨大的失败,我一度觉得非常难受、抑郁。我……”清沂忽然说不下去。他的手指绞缠得紧紧的,像是要把彼此勒断。
豪斯医生善意地道:“先喝一口可乐,再慢慢说。我们的时间很充足。”
二氧化碳从胃壁升起时的清凉,让清沂好受了点儿。他呼出一口气,道:“我因此变得不近人情,甚至是没有人‘性’。我是这样想的。”
“人有时候总会对自己低估。在我看来,你很正常。”
清沂苦笑着摇摇头:“不一样的。我很清楚自己。我有暴力倾向。我有独占‘欲’。有时候我的情绪‘波’动很大,听不进别人说的话。”
“那么,你曾消沉吗?我是指,在你游戏失败之前?”豪斯医生没有急着记录,而是认真地上身前倾,把清沂每一句话都记在心中。
“曾有过,但是,难受感是不同的。”想起还没掉到0级的那段日子,清沂道:“我很开心,完全不会消沉。直到游戏变故——啊,这次变故和游戏失败是不同的时间段。游戏变故后我也非常消沉,不过慢慢地变好了。”
“你有没有和别人谈起这些问题?”
“没有。”清沂发现自己很少与他人‘交’心,哪怕是关系和自己最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