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没有意义的。我想阻止六月阳光继续变强,我也只针对他一个人,无关人等的生死根本就不放在我心上。想想吧,他残暴、变态、不尊重生命,值得你效忠吗?”
“不,陛下也是尊敬生命的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巨大的力量扯断手臂,黑血洒落一地。但她没有吭声。
布莱克先生叹了口气:“我不喜欢毫无营养的对话,打心眼儿里不喜欢。我也不喜欢虐杀孕妇,但有时候人总要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嘛……我这是为自己开脱还是为六月阳光开脱?”自言自语着,他再次用力,把乌母拦腰扯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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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清沂赶到育婴室的时候,只看见满地都是肉块和黑色碎布;它们溅射的范围太大,就连天花板和墙壁上都开了黑色的花。不知下手的人对乌母有什么深仇大恨,竟然将她的头颅都撕成两半。安尼吉尔仍在安静地睡觉,脸蛋上沾了一个唇印似的黑血印子。
薛多大叫:“好残忍!”他的叫声太大,把婴儿给吵醒了。响亮的啼哭声立刻回荡在房间中,让人心头烦乱。
“怎么啦?”娑儿被禁止进入,只能在房间外面着急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