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别说陛下,在与死灵一战前,你的头发不也全白了吗?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一点……举国上下,唯有你能鞠躬尽瘁。”
“鞠躬尽瘁?别说得我那么厉害,我有多少本事我自己清楚,顶多能为奥尔奎拉做柴火罢了。”林格温尼摆摆手,耷拉眼皮,苦笑不已。
瑞米点点头:“没错,我们都是柴火,就算长不成栋梁,好歹也能烧一烧的。”
两个充满苦涩味道的笑声慢慢在走廊远去,直至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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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卡尔子爵的大宅子里,珀尔斯捧着青铜教典,做着与往常一般的祈祷,可他眼神游移,很明显心思都不放在祈祷上,这很反常。要知道他可是黄昏祝祷者,是对灵魂之神最虔诚的信徒,每次祈祷都应心无旁骛才是。
忽然,他手指被书页一角割伤。带着黑絮的、浑浊的血滴微微自创口渗出,凝成一颗不洁的珊瑚珠子。他舔了一下手指,神情越发凝重。他心中有种强烈的危机感,好似自身已成了某个恐怖魔兽的猎物。几天来,这种预感屡屡发生,绝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,更像是灵魂之神在警示他。
珀尔斯闭上眼睛,喃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