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已经将战斗变为本能,可说是连晚上做梦都会梦到自己在练习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清沂道:“只要冲破他们的联合,让他们运转不协调,那么肯定会有人到达极限而倒下,从而引发阵型的破绽。”
“没错。所以高级兵种也不是无敌的。”
两人正谈论间,一道血红影子已经钻进审判骑士的阵型之中,硬生生将他们拆开。
“是克洛家的疯婆子在指挥吧?她虽然不是当大将的料,但挺适合指挥局部战斗的——说实话我对她的死鬼哥哥更感兴趣。”斯考尔肆无忌惮地点评道。“而大狗则很不错,是个战将,而且什么硬骨头都啃得动。要是当年我手下有哪个家伙像它一样,我早把艾辛格打下来了。”
“艾辛格可是不落雄城。”清沂提醒道。
斯考尔语重心长地道:“这世界上没有不败的军队,也没有不落的雄城啊,亲爱的白痴皇帝。”
“你死的时候多少岁?怎么总感觉你像个老头?”清沂哼了一声。
“我死的时候才四十——啊不,才二十五岁!我可是永远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啊!”斯考尔立刻挥拳抗议,但不敢太大动作,挥了两下又马上揪住清沂,活像个猴子。他瞥了一眼下面:“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