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万人，但是真正出战的只有原住民，而冒险者则袖手旁观。嗯，也许有些冒险者也参战了，但那是领过任务的。也就是说，我们不必一次性对付八万人。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清沂想了想，道：“他们不齐心。冒险者不想冲在最前面，他们更希望让原住民打头阵。”
“对，这是人类的劣根性。当别人遭受谩骂的时候，他们会充当看客；当别人权益被侵害时，他们还是袖手旁观。无论弱势群体被怎么欺负了，他们都不管不顾，而是心想：这有什么关系，反正受害者不是我，没必要多管闲事。”斯考尔眼里火焰黯淡。他嘎嘎笑道：“人类啊人类，就是冷漠得让人发指。当初全国赋税加重后，那些贵族老爷可没帮我们说过话。就算那个垃圾皇帝有错，错的也不只是他一个。”
清沂点点头。这还是他第一次听斯考尔提起萨拉门罗五世时的事情。
“当听见别人满口都是‘爱’啊、‘正义’的，我就笑得肚子都疼了。什么嘛！明明做着最自私最无情的事情，居然还要恬不知耻地往脸上贴金？人类就是世界上最冷漠、最没有温度的东西，比死灵生物还不如。”
清沂道：“不对。”
斯考尔狐疑地望着他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