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推三阻四的,莫不成你瞧不起我?”他这一怒,面皮就啪啦啦爆裂出道道血痕,好好的俊脸瞬间惨不忍睹;如渊似海的气势铺张开来,方圆数百米的气温狂降。施劳德?布雷与葛兰德都退开半步,法兰吉更是四条腿都颤抖不止。
清沂赶紧点头哈腰:“您悠着点儿,是学生不懂事……”
将臣这才作罢,脸面伤口又自动愈合。他瞧了法兰吉一眼,笑道:“这畜生有趣,竟没被吓死?”
“吾不是畜生,而是战士。”法兰吉低声道。
清沂吓了一大跳:法兰吉是个从不对人低头的主,说话也是骨气十足的,若将臣这老祖宗听得不顺耳,一巴掌就将法兰吉打成肉酱,那怎生是好?幸而将臣又把注意力放在葛兰德身上。他眼睛一亮,一把抓住小葛,抓小鸡似的拎到面前,深深吸了一口气,满脸陶醉:“噫,这娃娃有趣,竟然能酝酿死气?我差点还以为是什么天材地宝成精!乖徒弟,你可算捡到宝了!”
捡到宝了……
清沂听见这熟悉的词汇,稍稍愣了一下。他忽然感觉将臣更亲切了。
把吓得奋力挣扎的葛兰德放好,将臣又看向施劳德,笑道:“这也是你属下?呵呵,乖徒弟,你的班底还人才济济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