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力的手就抓着他臂弯,却是黑色锋锐。黑色锋锐脸色臭极了,他一声不吭,扶着清沂下楼梯。
进洗手间,关上门,清沂实在撑不下去了,蹲下去大吐特吐(这是东方的蹲式便池),把午餐一点儿不剩地吐出来。他慢慢站起来,拧开水龙头,清洗满口胃酸。
“喂,你该不会昏迷在里面了吧?”随着两声敲门声,黑色锋锐的声音传进洗手间。
“你才昏迷,你全家都昏迷。”清沂本想把这话说得大声一些,但始终是有心无力。他不禁暗恨:我要锻炼!
打开门,清沂感觉自己不用别人搀扶(虽然黑色锋锐也没扶他的意思),便自己上了二楼。黑色锋锐跟在他身后,嗤笑道:“宅男就是宅男,身子比纸还单薄。”
清沂告诉自己:要忍。
两人坐在蒲团上,黑色锋锐扯了清沂手腕过来细细把脉,又道:“你心病不除,杂念丛生,总是要走火入魔的。”
“是我比对方弱小才会这样的。”清沂道:“下一次我一定可以克服心理障碍。”
“心魔哪里有这么好斩杀?算了,反正你也听不进去。你就在这儿休息一下才走吧。”黑色锋锐起身,然后自顾自地打拳。
清沂望着对方身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