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为大家治疗,因为接下来恐怕还有一场恶斗。
再往前走一阵,清沂忽然停步。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走回头路了,但小地图上的坐标点告诉他:他没走错。他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怀疑,是因为面前的景象和刚才的近乎一样。带菌者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,竟然已全部死亡!
然后清沂的视线迅速转移到唯一的光亮处。那儿有着一根粗大的原木,枝桠被人简单切削过;原木上坐着一个人,他面前点着篝火。篝火边上插着两根铁钎,钎子串着已被烤熟的跃空蠕虫。乍一看,这男人似乎是个正准备吃晚饭的旅行者而已。在淡淡的肉香味儿中,清沂警惕地走近对方,想看得更清楚点儿——这是个怎样的人啊!
他剃了短短的寸头,头发白得耀眼;额头宽阔,皱纹深深;眼神非常锐利,没有老年人的那种浑浊感;他穿着一身军服,胸口佩戴了十几个徽章绶带;他腿边摆着一面足足一人高的银灰色长方形钢盾,盾面没有任何装饰,只有一个刻得很蹩脚的萨拉门罗雄鹰国徽,盾牌坑坑洼洼,下半部分还缺了一大块;他拿着一方沾血的软布,仔细擦拭那横在膝头的剑,剑刃上满是缺口,看来也到了要报废的时候了。然而,就是这么一个佩戴破铜烂铁的老人,却让人不敢小视,无他,就因为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