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那个十字架,是由十多颗红宝石拼凑而成的,每一颗宝石都能叫顶级收藏家有初恋般的感觉;相比起来,他摆在吧台上那本教典一点儿也不抢眼了。这么一位贵客来到酒吧,简直像白天鹅飞到了养鸡场。
“和您打听一点儿事。”祭祀这次推出一枚金币。他的神情很诚恳,对一个平民生活职业者用了尊称,似乎没什么不妥。“这个小镇有奇怪的人出没吗?我是指,一些穿着橘红色衣物的人?”
酒保一边擦杯子,一边苦笑道:“您问的是黄昏教派?”
“请您将知道的都告诉我。”祭祀再将一枚金币摆上吧台。
“哈哈,不是钱的问题。”虽然这么说,但酒保还是动作麻利地将金币拈到手上,掂了掂。他一边将钱塞进裤兜,一边上半身前倾,把音量放低:“一看就知道您是教廷的人,和黄昏教是对头。他们短短一段时间就招揽了不少冒险者和原住民,势力也大,您一个人的话对付不了。”
祭祀坚定地看着他,于是他只好耸耸肩:“当然,您似乎挺有本事,足以自保。我给您个建议吧:现在铁蹄骑士团搜查得很严密,导致黄昏教的人非常神经紧张;只要您入夜后在街道上走一遭,他们就会出现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祭祀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