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下地掰着马鞭,视线不知飘到哪块屋瓦上。而法兰吉则埋头撕扯着一具尸体,搞得地板上全是污血。
见没人搭茬,斯考尔眼睛转了转,问法兰吉:“大狗,你怎么看?”
“主人做的事情自然有道理,吾从不质疑。”法兰吉咔吧一下,坚硬的颅骨部分被一下啃破,脑浆像奶冻似的挤出来。它几口吞掉口中的东西,又极有耐心地伸长舌头,舔着地板,将营养全部吸收。
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”斯考尔鄙视道。他看看娜芙,问:“小丫头,刚才萨拉门罗的皇帝在城外叫你,你怎么不去?听他的口气,你好像还是他的未婚妻?”
貌似走神的娜芙扭过脸来,冷然道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。”
“呃?”斯考尔满面堆笑:“看起来小俩口还有矛盾啊,说来听听?”
“我不会原谅他,永远。”娜芙捏紧拳头。
法兰吉停止进食,全身骨甲外凸,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女骑士身上。斯考尔拍了拍躁动不安的死灵兽,示意它镇定一些。
娜芙的铁手套传来扭曲、绞碎之声,她的声音依然平静:“就是因为他,我的人生留下一个永难忘却的悔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