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会信啊?”
“但是,我在寻找另一种道路。”他话锋忽然一转:“我不想再杀戮了。也许当时还能安之若素地将孕妇开膛破肚,但事后回想起来,心里很不好受。当我变回我自己时,我会加倍地憎恨‘白骨暴君’,但又不得不依赖它。我也受够了。我想改变我自己,想把手上的鲜血洗净,想变回当初的六月阳光。”
豪斯医生这才笑了:“对,我听侄子说了,你在占据巨大优势的情况下接受了萨拉门罗,甘愿让出土地,而不是趁机侵略。从地理环境来看,你再没有机会可与其他国家战斗。‘白骨暴君’绝不会做出这种决定。”
“怎么说呢,我当然知道杀死或控制所有萨拉门罗人是最佳选项,但我做不到。我可以毁灭奥尔奎拉,我可以向亚斯坦特发兵,我可以与塞鲁维加硬碰硬,我也可以挑战毕格鲍沃,但是,萨拉门罗是我唯一永不染指的……净土。我还决定,当萨拉门罗陷入战火时,我会无偿地伸出援手。或许你会觉得我假仁假义,但我自己知道,不是的。”
清沂仰头,看着天花板,道:“我想做一件和物质利益无关的事情。你知道吗?人与人的关系紧紧围绕着‘利益’这两个字,直到我与队友断绝关系、颓废地走在白骨海洋时,我也一直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