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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。
回到家里,清沂手上照样提着一大包蛋炒饭。这一回大厨说他“很有进步”,予以表扬,因为他的蛋炒饭终于能看出有饭和蛋的存在了。不过大厨还是给了一点小建议,那就是不要亲自做法,最理智的方法应该是请个保姆回家。
“为什么大家对我打赢白头鹰有信心,但是对我的蛋炒饭没信心呢?”清沂咕哝着脱鞋。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。如果亲自做蛋炒饭给格林太太吃,格林太太不会对他恨之入骨吧?“算了,不管了,要不然我先帮她买人身保险,这就稳妥了吧。”
坐在电脑前,清沂等待游戏启动,目光落在法兰吉手办上。红魔猎犬威风凛凛地坐着,那张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口微微闭合,依稀可见利齿闪光。
狗……
童年——
在露天宴会上,自己走来走去——
狗忽然发狂,扑向手足无措的自己——
自己嚎啕大哭——
清沂开始有些呼吸困难。他努力了,但肺部抽取不了空气。他注视着手办,也挪不开视线。他感觉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。他的意识有如囚徒,被困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