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临。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在今晚解决我们。不行,那种危险感很强烈,就算站在这里都能感受得很清楚。”清沂往后退了几步,站在葛兰德身后,轻呼一口气:“现在好多了。”
(薛多:“我早就说了吧?典型的白头鹰恐惧症。”)
清沂找到斯考尔时,斯考尔坐在那只跟随他已久的死灵兽背上,弯着腰,一只手托着下巴,俨然一副沉思者的模样。如果他没有边沉思边抠脚的话,清沂还是会觉得他靠谱的。
“喂,这里好歹也是秾丽山庄,别丢人现眼行不行!”清沂面色不善地喝道:“你看那些血精灵,全都避着你!”
“我想干嘛就干嘛,那些没卵蛋的娘娘腔关我鸟事?”斯考尔不以为然:话是这么说,他还是把手从脚上拿开,拍拍手:“什么事?”
“我觉得,今晚还是不攻为妙,至少有生力量不能全投进去。”
“嘿,巧了!我也这么觉得。”斯考尔从嘴上取下烟斗,打开烟草盒子,熟练地装填烟草。他轻轻一揉,烟草就被揉松。
“今晚出击吗?”清沂唤出阴影王座,挨着斯考尔坐下:“我帮你?”
“不不不,装填烟草是一门艺术,是抽烟斗的精华所在,你不懂的。今晚肯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