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醒,他立即打的赶到医院,你知道那年代打的有多贵的啦。恰好两个人血型相同,你爸爸二话不说就捐血——”
“他居然还捐血?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件事?”清沂太过诧异,以至于贸然打断戚会长话头。在他看来,父亲拿针筒‘抽’别人的血才比较靠谱。
“你当然不知道啦,那时候你妈刚怀了你,你爸却不管不顾,整天扑在公司里。我就没见过这么疯的人!”
“哦……那不是我妈。您说的应该是我哥吧。”
“张抄家居然有两个儿子?老天不开眼啊!话又说回来,第三点,你不能像你爸爸一样,将什么事情都揽在身上!你要找秘书,你要找助理,你要把那些只懂得拿钱做事的人都给调动起来。你迟早还系要回国的,不要在这种小地方‘浪’费你的‘精’力。”
清沂一愣:“我不打算回去啊?”
“回不回去那也系你的事情,但你首先要学会用人。”
清沂很想说“我在哈佛商学院毕业我还不懂吗”,但想一想自己也确实忽略了对公司内部的管理,只好老实地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无论如何,对长辈都要抱着虚心求教的态度,这是中国的传统风气。
“小张,你比你爸爸有文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