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,要和清沂拼命:“我打死也不和这个小子睡!他烦得要死,总问一些‘成’人问题!”
千上纯纯地问:“上次我问你什么是‘滴蜡’,你还没回答我呢!”
清沂推开一步,闪过队友虚张声势的一招,笑道:“嫌他烦人的话,你进房间后直接下线不就得了。无咎,你和我一间房——叫你别老是边走边看书,小心摔跤!喏,咖啡,这是你的钥匙。”
“下次早点给我!”咖啡凶巴巴地抢过钥匙,指甲挠得清沂手心生疼。也许受虐狂会对咖啡那似乎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剪过的指甲顶礼膜拜,但饱受折磨的“思乐冰”成员却敬谢不敏。
千上和阿玛尼吵吵嚷嚷地上楼,阿玛尼还不停地咒骂清沂,说明明一间房足够五个人一起上下线,却还要‘浪’费钱,摆明是想用千上这个活宝来恶心他。咖啡依然懒得走楼梯,呼一声变成黑雾螺旋上升,吓得老板差点没‘尿’‘裤’子。清沂丢了额外的一个金币给老板做压惊费,然后推着无咎的后背,才能把这个埋头书本里的家伙送上二楼。
然后,五人连道别也欠奉地下线,准备进入各自的梦乡。“思乐冰”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,一如过去的数百个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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