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沂找准时机,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陶德若有所思。
清沂趁热打铁:“当初你入行的时候,有人带着你吗?有人为你制定路线吗?”
“当然没有啊!”陶德脱口而出,随即恍然大悟:“的确啊,就算没有我多嘴,他也会慢慢适应。可他的路线要是不合理,耽误了送外卖,怎么办?”
清沂往椅子上舒舒服服地一靠:“你是组长,你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陶德骂了一句,倒也皱起眉头认真思考起来,不一会儿便道:“大家都可以自由分配时间或制订路线,但食物必须在新鲜状态下送到,否则就是失职。我们不直接管理,因为靠顾客监督更方便。”
“其实这个答案很简单,对吧?现在你还想推卸组长一职吗?”
“靠,当我没说过吧!”
陶德噌地站起来,没好气地离开办公室。他走了还没十秒,接线生组长就有些拘束地推‘门’进来。为什么说对方拘束呢?因为对方流‘露’出既困‘惑’又惶恐的神情,握着‘门’把手,迟疑地站在‘门’口,不进不退。他年纪比清沂大许多,可是一点也没有年长者的自觉。
“进来吧。放松点儿,又不是要炒你鱿鱼。”清沂尽可能地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