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以为你只是在门口转了一圈。你怎么做到的?”
“我说,‘我要到玉州去’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就去到了。”
“啊?”
被称为“晴明”的男人忍不住笑了:“博雅,这就是‘咒’啊。”
“什么嘛!又是咒!”博雅小孩子似地叫道。
“这样你就能理解了吧。”
“不能啊!那句话连我都说得出来,为什么会是咒?”
“我以前和你说过,名是最短的咒,对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为何和歌不能是咒?为何唐诗不能是咒?为何童谣不能是咒?”
“我搞不懂了。”
晴明为两只空杯斟满酒,笑道“来,干杯。”
“干杯。”
两人一饮而尽,晴明就说:“比如我们说‘干杯’,就是对我们自身下了‘干杯’的咒。那么无论如何,酒一定要饮尽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说‘我要到玉州去’,那么我就对自己下了要去玉州的咒。”
“原来如此啊!”
虽然这么说着,但从博雅神情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