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“雪国”某座城市的广场上,江花火负手而行。空气中的水分子被他凝结成烟气,显得他如神仙中人。更有一道道三米高、两米宽、纸一般薄的水幕在他身边以不规则的轨迹来回运动,奇怪的是,虽然水幕薄得彷如不存在,但如果透过水幕去窥视,只会看到一个涣散的虚像。水幕仿佛要遮掩龙颜、不让平民的视线亵渎。
“喂!”一个扎头带的黄皮肤年轻人朝他挥手,小跑过来。这么冷的环境,他里面穿着灰色背心,外面随便披了个棕色马甲,也不嫌冷?他戴半指手套,穿紧身裤,腰带是银晃晃的锁链,腰间系着三个小袋子。有趣的是,他跑步是没有声音的。
江花火眼睛一亮,身边水幕呼地落下:“芋头,拿到了吗?”
“干,你以为我肆(是)谁啊?还有,肆芋圆不肆芋头啦!”扎头带的年轻人爽朗一笑,向下摊开右手,一堆弹夹落地。
“啧啧,神乎其技。”江花火忍不住鼓掌。“对了,水也撒好了?”
芋圆又扔出一把打空了的玩具水枪:“哎呦,你比我阿嫲还啰嗦啦!你交待的事情我办好了,你一定要记得哦!无论我什么时候坐船,都肆免费哦!”
江花火笑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啰嗦。那我先走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