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子破摔的承认了。
“知道怕就对了。”要是这种时候还不知悔过，他们连生不如死的体验资格都没有，她会让他们知道，什么才叫真正的绝望。
舒玖会留一线。
是因为他们这些对手能够走到如今这种层次境界，都是曾经身负大功德才能办到的，都是曾经做出过某些壮举，才能够走到这一步，都是有规矩限定的。
所以在看到他们身上即使背负着恶因果，舒玖也没有要把他们彻底沦为精纯力量的打算，有因必有果，他们身上的恶因果已经在吞噬或抵消他们自身的境界层次，只是这个过程很微妙。
他们自己感受不到，只有到了某种时刻，他们才会知道，有时候的一些错误，真的不能有。
“您到底是时间长河的哪一位？”有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种难堪与绝望，在最后的挣扎中，问出了舒玖这样的问题。
这个问话的，便是他们之中实力最强劲的。
“难道你们不清楚我到底是谁？”还以为这么跳，这么横是知道一点她的情况，结果却是这样。
“只知道您是时间长河中的一位老前辈，很令我们忌惮的前辈。”本以为是已经过时的，结果……太打脸了。
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