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只有见到了国王才能断定事实。虽然希望渺茫,但是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。我们还有机会,不要用最坏的结果来伤害自己。”艾洛的言辞在芙兰达所遭受的苦难面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,但是过了一会儿,啜泣声渐渐止歇了。
不知道是芙兰达哭累了还是怎么着,她的哭声渐渐止歇。
“谁都靠不住。”芙兰达忽然说。
“至少暂时我是靠得住的。”艾洛说。
“你总有一天也会离开吧?”芙兰达问。
“我离开的时候,一定会将您交给可靠的人。”艾洛回答。
“如果永远遇不到那样的人呢?”
“在遇到之前,我不会离开啊。”
“永远?”
“永远。”
数分钟过去,呼吸声渐渐平稳,月亮高高挂起,夜深了。
新克鲁斯。
在皇城内的医院里,爱德华静静地躺着。
他那种莫名其妙的怪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上半身已经完全可以恢复行动了。不过想要下床走动还是有些困难的,毕竟他的下半身还处于半瘫痪状态。
“晴朗晴朗。”爱德华挣扎地看向窗外,“啊,好烦躁啊,我要是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