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帐下歌舞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:“不就是两万人嘛,弄这么大阵仗,你们手下死的人可比我多多了,大不了下次小心些就是”。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他们清楚的记得战王斩下李未源头颅的那一瞬间,冷漠而又决绝的表情。
李未源确实死了。但也可怜那白死的两万男儿。可怜无定河边骨,犹是春闺梦里人。
从那以后,军里再也没出现过歌舞这种东西,最多军人自己在一起唱唱家乡的歌曲。
这下王爷让他们欣赏歌舞,不好意思,他们不敢。
“本王真的没开玩笑,这里不是军营,暂时没那些规矩。”叶悬渊现在在思考要怎么说呢,这群小崽子们好像有点怕。
这个“暂时”着实意味深长呀。青年们都在认真的思考这个词的全新含义。
“反正你们也不把这当军营,毕竟本王的话你们也不太听了,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是吧。”说完,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汋了一口,然后放下,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酒杯上磨搓着。
“要要,我们要,好久没看这些了,有些不习惯而已。今日得了王爷允许自然是要看上一番的。”嗯,这小崽子有前途。
“如此,甚好。”叶悬渊嘴角勾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