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叶悬渊就重新推开窗户,翻了出去。然后纵身轻轻一跃,就上了房顶。
叶悬渊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那个已经出了长安阁,继续躲躲藏藏,一会儿就消失不见的背影。没办法,他也很好奇被宁歌包庇的到底是何方人士。看上去是个瘦弱的男子,而且这背影看着甚是眼熟。
回到芳华院时,另外三个人虽然都已经睡了,但还给她留着门。
她轻轻把房门推开,拿了身衣服,又出了房门。
走到水缸前,用木瓢舀了一桶水,提着去了莲花池的茅房。那茅房修的还算好,有隔门。附近又没有别的院子,所以那个茅房成了芳华院专用。唐砂洗澡什么的从来不用浴桶,都是自己提水到这里洗。
茅房放了几个香袋,挂了好些艾草,每日有专人清理,味道不算难闻。
洗了个凉水澡,浑身清爽。
把脏衣服丢到桶里,提着桶,吹着口哨,踩着月光照亮的小路便往回走。
小路虽绕着荷花池,但有点弯曲,又有树,所以永远也猜不到转过这个小弯前面会遇到什么。
唐砂现在不知该怎么问候老天爷它祖宗十八代。
六目相对,都一动不动,气氛迷之尴尬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