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元芳,你想不想要一个户籍?”唐砂话刚问完,就见元芳突然抬起头看着她,眼里带了些希冀。
“我一直有一个想法,也没和别人提起过,但是现在,可以和你说。”
唐砂转过头来把目光移到前方地上,接着道:“这些年没发生过什么大战,所以募兵基本都是两年一次,今年初春刚招募过一次,如果要以正常规矩走,就要等到后年。人有力气有活力有朝气的就这几年,浪费一天都是罪过。相信和我相处这么一个多月你也有点察觉,我不想像寻常女子一般相夫教子,一辈子困守方寸之地。昨天有个小屁孩,他对我说他以后要当宰执。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他敢,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连一个小孩子都比不上。我认识一个方丈,他对我说过,做人最有意义的就是去寻找自己的价值,他说我终究会找到那么一把火,把自己点燃。呵呵,我寻找了很多年一直都没找那把火。我都怀疑他是骗我的,跑去问他。他又和我说,那把火就在前方,但我却一直在原地,我所谓的寻找不过是站在原地四处张望。”唐砂像是回忆起了什么,嘴角挂上了笑。
“所以,我现在在尝试走出原地,而元芳你,知道那里有一把可以点燃生命的火,你也想选择和我以前一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