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丞又问。
唐砂歪头看了眼秘丞身后的官员,然后立起来又正视秘丞道:“我就是想问,为何我们捐银子,大人们不是欣慰,而是觉得不耐烦。难道我们的捐赠对于大人们来说是一件麻烦事吗?还有,大人们瞧不上我们百姓捐的物品。觉得不值钱,我就想问问大人们能拿出多少?大人们究竟是多富有才能用这样轻蔑的态度看这些东西。我打量了一下,那张木桌,怕是楠木的吧?可值至少百两银子。大人能答否?”
周围人听到唐砂的提问,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
秘丞看出唐砂这是想激起民愤。
“官员的款项自然有专人收取。百姓所捐的每一份官府都欣然接受。没人敢轻视,陆丰失职,罚一月俸禄充公。”秘丞对着所有人道。
身后的官员自然也不是傻子,只有吃了这个闷亏。
唐砂点了点头,就这样吧。
“这位姑娘,你辱骂朝廷命官,可认罪?”果然,还是要问自己的罪。
“我骂了吗?没有呀,我刚才是在夸大人长的好看。若是大人不信,问问他们呀。”唐砂指了指身后的众人。“大会儿说说,我骂他了吗?”
“没有!”“没有!”“夸他好看呢!”这些看热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