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道叶悬渊说话伤人,常常让人无言以对。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受了卿政的影响。
叶悬渊没有再反驳。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。喝着茶,两个人像是两个世界。
叶悬渊拿起茶壶,可许久也不见流出一滴茶水。这才发现,他们竟然生生喝完了一壶茶。
从别后,再相见,不知从何说起,千言万语,满肠思绪。
“好了叶迈之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。有什么鬼胎直说。”卿政放下手中的茶杯,对叶悬渊道。
叶悬渊放下一点都不懂事的茶壶。
笑了笑,笑的时候,眼睛微弯:“卿子廉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
“是呀,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敢见再我和师父了,没想到脸皮还挺厚,是吧王爷大人。”
叶悬渊嘴角的笑意凝固了一瞬,随即又放松开来:“是呀,年纪大了,不那么看中这些无用的东西了。”
“对你来说不重要,可有些事,师弟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卿政好不留情的撕开他们现在伪装的和平。
“叶迈之,你说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?我知道你今日找我来所谓何事,不过我告诉你,我看上的人,谁都不会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