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火之后明显暖和了不少,走了一天,吃饱喝足,困意渐渐席卷而来。
睡到半夜,火灭了,富贵穿着夜半的冬衣还好,可夜半感觉自己不太好。
他坐起身来,冷得不行,接着火星的光辉,又点了几根木头,这才好些。
“拿去,你的衣裳。”
夜半还没反映过来,眼前一黑,头上罩上了什么东西。
他立刻取下头上的东西,发现是自己那件冬衣。随即抬起头看向不知何时醒来的欧阳富贵:“你这是做甚?”
“你把你身上衣服脱下来,把这件换上。”欧阳富贵摆了摆手道。
夜半盯了欧阳富贵好些时间,不懂他为何突然这么会体谅人了。但转念一想,是呀,自己有没让他跟着来,为啥自己挨冻。
这样想就想通了,立马换了件衣服,把那件秋衣扔给了欧阳富贵。
欧阳富贵嫌弃的结果那件以上,虽然有些脏,但却有股子清香味,这小子真不是个姑娘?
“离那么远干啥?坐过来些,暖和。”欧阳富贵看着火堆对面的夜半道。
夜半虽然不情愿,但也不否认他说的就是事实,于是还是挪了过去。
渐渐的,他们又进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