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瞥见了一抹碧蓝色的光点。
反正都走了,唐砂也不愿再去多想,或者是自己真的魔怔了。
一路上唐砂骑在马上都有点心不在焉,身后的卿政自然也发现了,朝着唐砂耳根子吹了一口气。
唐砂瑟缩了一下,回了神:“有气没地出?”
卿政笑了笑,把下巴放在唐砂肩上道:“这不是怕你一不小心带我走沟里嘛。”
唐砂无法否认,她确实没看路,好在马儿懂事。唐砂拍了拍马背,以示鼓励。
走了一会儿,卿政突然又开口道:“我知晓一件事,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讲。”不知为何,唐砂没法对卿政好脾气。
“我听说三年前的科考,确实有一盲人参加,也是落考了。”
“夜半?”
“似乎是叫这个名,不过……他在回乡的路上,遇上了山贼,不慎遇害。或许……我记错了吧!”
“遇害?你如何得知?”
“流浪而过,亲眼所见。”
此话一出,唐砂瞬间觉得背后发凉,头皮发麻。
夜的眼睛很黑,黑的有点……不像人。
夜半还是夜半吗?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