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支笛子。
“只要吹响这个,自会有人来寻我。”沉辛灿烂一笑。
“如此便好。”唐砂松了口气,这简单呀,还有人接送。
“可是……我不会吹。”
唐砂:……
“我会。”唐砂难得自告奋勇。
“这个只有南疆血脉才能吹响。”沉辛又道。
唐砂:……
告辞,打扰了。
那你说个什么劲!
“我教你……”只能这样了,也不难。
在唐砂这里不难的事情,在沉辛那里却艰难异常。
果然,人无完人,总有自己不擅长的东西。
就在唐砂嘴把嘴教育之下,沉辛终于在两天后,吹响了第一声。
跟着一起学的元芳,都能吹出一首完整的曲了。
唐砂大喜过望,热泪盈眶,恨不得狂喝一顿表示庆祝!生活真的太难了!
沉辛也是欢喜的转圈圈。
元芳看着也是欣慰,真实难为他家公子,也难为沉辛学这么难的东西。
几人立刻收好东西,坐到洞口,等着沉辛家里那边的人来接她。
可是等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