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衣男子,喝着喝着,忽然听到一声笛音但是也只是一刹。
赤衣男子坐直了身子,仔细寻找,确实毫无所获,谁吹笛子吹一声呀。
赤衣男子又重新躺下,心道,或许是自己喝醉了,错觉罢。
不过,过了大概半时辰,赤衣男子又坐起身来,怎么回事?又是笛音?是哪个出门在外的崽子乱吹?恶作剧?逮着屁股给你打开花!
他完全没有往沉辛那方想,当初祭司教了她一天都没吹响一声,他相信这辈子她都是学不会了。
但是人还是要去带回来的,这声音像是就在衡山之中。
赤衣男子见玄衣男子还处于冥想状态,没有打扰他,直接消失在了南疆。
这赤衣男子,正是给沉辛送信的癸丑。而莲花座上透出威严的男子,正是沉辛常常念叨的祭司。
……
冷风中,沉辛一直吹一直吹,偶尔能发出一声响动。
“不吹了!”沉辛把笛子扔在一旁,表示放弃,这东西,可真难,腮帮子都吹酸了。
唐砂无奈了抬了口气,摇了摇头,怎么感觉,上了一条下不去的贼船。
正在几人打算步行去找南疆的时候,一赤衣男子忽然出现在了几人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