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怎么找。
“传香,我能说说话吗?”唐砂拍了拍墨传香肩膀。
“自然能,你想骂便骂吧。”墨传香往侧边让开了一步,她知道,唐砂也不是什么善茬。
“你特么你儿子故意撞我家芳儿,还让芳儿学狗叫!这样的人我骂不得?难道就因为他是你儿子?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!你儿子比天子还六批?太守你这是只需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呀!你自己儿子什么逼样你别说你不知道!狗还能看门,你自己说,他一天可能除了花钱,吃喝拉撒睡,还能干啥?猪还能卖钱呢!你儿子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,你敢说不是你惯的!你这是教子无方!你这样平时也没少收剐民脂民膏吧!你特么就不配当官!你的良心怕是被狗吃了!比我还不要脸,也是少见。”
唐砂是喝醉了酒,口吐芬芳。当年埋在骨子里那些流氓的特性都发挥了出来。若是清醒,自然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么过分,让闫山毫无颜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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