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温暖的日子,多少是欣慰好些的。
或许,她的心还是暖的,能够愈合伤口,平息伤痛。所以还有现在这样一个她。
她过得不糟糕,于他们而言,本该是欣慰。
然,庄主他,这一年多来却变得太多。确切来说,自她出事,就已经埋下导火索,再后来的诈死离开,则打破了他心底最后一道防线。
她算不得不好,但庄主他,委实不好……
心头一阵烦乱,胥桉郢突然出声提议回去。竺衣自然乐意,这下回去,想必以后也没什么交集了,装聋作哑也就没必要,便直接开口说:“今天我可是陪你切磋了,我履了约,日后就不必见了,你说呢?”
在场没有人诧异“哑女”竟会说话,看来都是事先被叮嘱过的。
胥桉郢脸色更不好看,语气含了怒意:“不知道竺姑娘一年后依然可以笑得这么快活,看来你过得不错。”
本来心情不错的竺衣听着他这突然漫出来的怒意,一时气愤。
难不成见了他们还要她哭着哭诉她的不好,供人取乐不成?
她如今过得好与不好那是她的事,看着她好就不爽是为何?竺衣欲朝他乱吼一通,话已经卡在嗓子眼了,转念一想,又默默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