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洁,还把那个初临哥哥害死了。其他的我不想说,我们回寨子好不好?我怕……”女孩子祈求般地抬头望着左柸。
左柸移开了些距离,没有听那姐妹二人说话,不予理会,却朝着竺衣的方向,温声道:“我的原因,给你带来这些麻烦,你别记心上。今后不会有人再上门闹事,你信我。”
他不喜观旁人琐事,更无心理会无关之人的言行如何,犯不着与无礼之人多言,他只要护她脱离这环境即可。
一时间,前来兴师问罪的众女皆感尴尬。
竺衣看着这场景,娇小的女孩子,眼里、心里只装着他,悄悄泛起一丝心酸,后退一步,她说:“我不知柸先生要做什么,但我名声够臭了,何必污了您。”
“我知道你的为人,知道你的品性,他人的污言秽语,怎么能损你半分清誉?”他却笑了笑,缓步走上前,“从前我不能护你,现在除了护你,我不做其他。”竺衣咬着唇,又后退一步,看着他摇了摇头。
他仗着自己谎称眼盲,假意看不到她的回避,转身面向众女,沉声道:“左某一行与古寨的交易将止,若你们再来扰她,左某不介意找古寨讨要说法。”
众女面面相觑,摸不清柸先生为何这样护着竺衣,又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