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两人均被吓到,竺优古见到左柸,心里一阵酸涩,摇晃着走过去,拿起手里的眠杀蛊给他看:“柸先生,您看,她如今要我服毒蛊。我现在的身体,差成这样了,难道还嫌命长吗?”左柸未搭理她,路麦、欢七走来,看了眼主子,识趣地进屋将竺十小姐送回了古寨。
竺衣颇为尴尬地站在原地,发觉柸先生的脸色不大愉悦,尴尬地笑笑,说:“这样一看,我好像坐实了恶人一说。”
左柸已被眠杀蛊烦扰了几日,碍于没有契机说出,一直不曾向她证实。这番听到,已经无法再坐视不管。微低首,喉结滑动,他很直白地吐了两个字:“断药。”
他想,他已搬来这里,不管多难熬,陪着她断药,熬过难挨的日子,当不难过。
回想昏天暗地的日夜折磨,竺衣直摇头。左柸看到她摇头,人没出声,便敛了凤眸,道:“好,你不说话,那就是同意了,今晚起,断药。”
竺衣连忙辩驳:“没同意,我不能断……眠杀蛊怎么会像她说的一样吓人?若是育成了蛊,植入身体,确实损伤较大,这育成蛊药,危害可忽略不计……”
想她也不会同意,他只得放轻了语气:“既然这样,劳烦你份予我些。好助我缓解近日夜眠不酣的不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