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吧。或许他觉得亏欠了我,如今想着法地做些事。如果这样能让他心里好过些,那便随他去吧。”小小的鼻尖被冻得通红,她揉了揉,接着说:“我现在只想赶紧把蛊给他查出来,好助他眼睛早日复明,我就不欠他什么了。”
仇水瞪了她一眼:“要我说,你根本没欠过他。他当初失明,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唉,我当然知道啊……”竺衣叹气,绒帽戴上后,呼出的哈气凝结在睫毛、刘海上,她一眨眼,就能看到睫毛上的白晶,忍不住用手戳了戳,“失明与我无关,耽误他复明却是我的事。”
仇水将她的手拍下来,藏进宽厚的长袍里,又听她幽幽道:“麻烦的是,那两年多不取的蛊,废在体内不说,还失去了药性,不好查啊……”
仇水无言。
几年前左柸送醉酒的竺衣回房那日,路过的他确实听到了竺衣满口说着给左柸植蛊的胡话,而后左柸一声闷哼,良久,才从房中捂着伤口出来。
当时左柸没有说什么,许是后来双眼受伤,久不能愈,这才知道与蛊有关。
也因此,仇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曾反对她为左柸查蛊。可这建房屋一事,实在令人怀疑其动机。
竺衣跑远了,红色的身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