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且毫不客气地大声叩了左柸的房门,左柸给她开了。即使不去看她,来人周身的怒气都能感知。他问的异常温和:“清早就进一个尚未洗浴的男人房中,你觉得妥吗?”
听他这云淡风轻的语气,竺衣胸腔里堵得很,“那么柸先生昨日趁我不在,私自进我房里,盗走我的蛊药,就妥当了?”
低头沉吟,他说:“我以为……妥。”他还是温声温气,“你不愿意断药,我来助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竺衣气得两只手攥成了拳头,举在腰腹,气呼呼的。那是她气极时就爱做的小动作,好像随时要用拳头说话。
他实在无法无视这个小动作,忍俊不禁,转过身去,背对她说道:“我猜,你又举起了拳头。”
竺衣低头看了看,立马松开手,闷声闷气地道:“柸先生你怎么喜欢多管闲事起来了?换做以前,我怕是死在你面前,你眼都不眨一下吧?”她无心纠结其它,只气着丢药一事,出口的话便有些口无遮拦。
果然,听了这话,左柸面上浮现异色。他摸着木凳坐下,方才的喜色消失殆尽,他闭了眼,道:“不,你不知,当日死了几人。”
竺衣听他这话,反应了一下,想起那两场大火,声音低了几分:“不扯旧事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