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两天,天气极好,日光大盛。
竺衣失眠症状暂未出现,路麦想拉着她去西林狩猎。她确实好些天不曾打些野味了,耐不住路麦的磨人,答应了他。
路麦当然不会一人与她前去,少不得拉上欢七、师乔。
左柸总会过去西林,远远看着几人玩耍。
林中狩猎的人异常开心。竺衣不会武功,但她精射箭,上树矫捷的如一只松鼠。路麦几人会轻功,并不见得比她灵活多少。
师乔尤其喜欢颜色艳丽的野雉,欢七更喜欢狡猾的雪狐,而路麦则不同,不管竺衣猎到何物,扔给他他都照单全收。
师乔和欢七每每嘲讽他:当初欺负人家最凶的,现如今只能舔着脸哄人家开心。
路麦掏出他背后的弯刀做样子示威……
无人理解,他因为先前对她的偏见,至她假死后,方醒悟曾经的自己有多么混蛋。有人说,心里的悔恨多是由作恶的不安带来的,那么他对竺衣便是。
天知道,他这段时日活得有多轻松。
这边几人玩得正开心,全然不知左柸来了。竺衣站上一颗粗壮的沙枣树干,左手取了箭矢上弦,微扬着小脸,美眸微眯,调整了角度,“咻”地放出手中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