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不好,想到左柸不在庄中,这一去已经两个月未回,见到他的机会可谓少之又少,很是烦躁,发泄不出的那股浓烈的情绪就这么爆发了。
她对着文希大吼,直吼她不能理解自己,还要装作“大义凛然”的样子过来数落说教。她大声质问:“我就这么差吗?你要这样看不起我,认为我高攀不起你主子……”
文希愣住,反应过来之后,低声道:“我这哪里算看轻了你?不过是想提醒你看清自己与庄主的差距。如果只靠追求就能被庄主看上,那这天下的姑娘比你追得厉害的人多了去,怎会不见一个成功?”
文希那番话说完就走了。后来竺衣在寂静的小屋中回想起来,才明白当时真的是自己无知、任性,荒唐可笑。
但那次,她还坚守着自己的幼稚,一心与文希闹“冷战”。
她打算那几日都不要同人家说话。
不巧,第二日她来了葵水,肚子酸痛,浑身冰凉。她捂着酸痛的肚子哼哼唧唧,缩在床上可怜兮兮地叫文希。
文希自然不与她计较,贴心地过来帮她揉肚子,灌热水。
竺衣皱眉哀呼:“看来不能跟文希置气,不然会遭报应的。”
文希“噗嗤”就笑了,打理好她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