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都没能跟他说上一句话,倒是文希扔给她一个惊人消息:初临负伤,已回了瑾园。
到了千城,竺衣坐的马车在瑾园门口停下,而左柸一行径直回了遥案庄。
竺衣一下车就跑去看初临。
初临背上一条又长又深的刀口,痛苦难耐地趴在床上低声呻吟,仇水正在用她育的几只药蛊为他处理伤口。
她被皮肉翻卷的景象吓住,想象初临经受的痛楚,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,初临有气无力地向她问好,竺衣接过仇水手中的药走过去边哭边问:“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,好有能耐……”
初临费力地笑了两声,“你先别说风凉话,快给我弄弄吧,疼死我了。”他喘了半天气,“仇水下手狠,给我越治越疼。”说罢又是龇牙咧嘴。
竺衣收了声,哭得抽抽搭搭,拿药膏小心翼翼涂抹伤口。抽泣止不住,手也跟着抖,结果碰到伤口的力道轻重控制不了,初临哼哼着要文希帮他上药。
竺衣看不下去,出了门,仇水跟着她。
屋里的初临低声抱怨:“跟我最亲的两个人,一个下手重,一个没轻没重,疼死我了,还是得靠文希来。”
文希专心做事,没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