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育,这些已成药材的都可以出手了。”
“那老样子,给我称三斤骨蛊的药。”最前面的一位老大爷道。
竺衣喟叹一声:“何不多抓点?我摆这么多呢,来五斤可行?”
“五斤就五斤吧,你别说,这蛊药治老头子的腿疼还真有效。”老大爷爽快,接过药也不忘向身边人推荐一下。
竺衣一高兴,喊文希多送了二两给老大爷。
一位面熟的大叔大声问:“小姑娘,今天有蝉汰蛊药吗?”
“当然有,”竺衣一指,“今日要多少?”
“多拿点,来个六斤,回去能用个半年。”
竺衣高兴地给大叔包药,大叔接过蛊药,递予她三百文钱。竺衣道谢后照例给人送了几两。
大叔挤出去,又有几个熟面孔出现,十分照顾她的生意。
摆摊不多时,几类常用蛊药已被老主顾买走许多,余下的就是一些尚在观望的人。竺衣瞧这些人犹豫,便挨个问他们家中有何人,有何不舒适之症,若人搭理了她,她取出几支应症的蛊药赠予,说如果两日有了起效,他们再来买也不迟。
如此一番连卖带送,摊上余下的蛊药只有一点了。竺衣看了看日头,已经午时过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