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希望,是我自己的问题。我就是很希望得到你的注意,很想得到你的关怀。说它是一种心疾我都承认,可我没有办法不去在意你……”她声音压得很轻,仿佛自语般:“能不能给我两天时间,这两天不要让我植蛊,我好好冷静一下。”
“好,我不逼你。”左柸道:“但是你要答应我,事后听我安排,回西离。”
竺衣简直要被他这话催哭,眼睛泛红:“先等我把蛊植了再说吧。”不想与他讨论是去是留,竺衣难得下了逐客令:“你先回去,我想开导开导自己。”
左柸看她神色颓靡,只有应了她,离了瑾园。
晚间休息时,竺衣迟迟不能入睡。左柸承诺保护她,她也相信左柸做得到,可她依旧不安心,或者说不甘心。脑中一遍遍想着各种对策及其后果,没有一个是自己想要的。
屋外有动静,她起床去看,见初临坐在园中仰头看着明月出神。竺衣走上前叫了声“哥哥”,初临向她招了招手。两人各怀心事,但都是源自不想离开。
看她穿的单薄,初临进屋拿了厚袍给她披上。竺衣站在月下,看着那轮明月,羡慕它的无忧无虑。初临问她是否想好了后路,竺衣摇头。
两人惆怅,清醒地意识到作为多余且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