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,攥着她的手因为胸腔间的怒火不自觉向上提了提,他离得近了些,俯视着她,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:“左某要说多少遍,对你毫无男女之情!我又何须顾虑你的感受?”
忍忍,竺衣告诉自己。她大口喘息:“你不用一遍遍提醒我,这种感觉你不知道有多难受,你体会不到,便不要觉得不痛。”
床上的宋西原慢慢睁了眼:“既然蛊已毁,便罢了,何须如此动气。”她起身看了眼那执帕的丫鬟,对文希道:“你们都退下吧。这形式,已无需你们打下手。”
文希立即领命带人出去。
出去时,文希趁机向竺衣使了眼色。而竺衣与左柸两人尚在僵持,任谁都感觉得到怒意滔天。
那丫鬟已走远,竺衣泄下气来,方才的勇气用尽般,她平复了语气:“欲望的人走了。”她道。
左柸语气跟着冷静下来:“这有什么干系?”
竺衣心中胀痛,只觉难言的酸楚,泪水静静淌落:“亭屿,我从一开始便想着如你所愿,为宋姐姐植蛊。可信任是相互的,你偏偏这样试探我,我还能怎么做?难道真要把假蛊植进去?你不心疼她么?”
“你扯什么假蛊?”左柸冷笑,语气中已经有了丝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