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柸长睫压着万般情绪,最后于喉间只道出一句:“若她没发现,这假蛊植进去对你可有害?”
竺衣委屈得嘴角微微抽搐,纵然宋西原这样欺骗他,他还是最担心她的身体。
宋西原摇摇头:“无碍,这是白萫姑娘临时养的,并无毒害。”她看着左柸,又看看竺衣,愧疚地道:“对不住,害你们起了争执。我知道他的人在,方才没有先说出这回事,如此令他以为血心蛊死了,我们,各自太平些……”
左柸没有看她,还保持着面对竺衣的姿势,半响,阖了凤眸又睁开,他道:“还是我逼迫了你,是我不该如此心急。”他气息微拂在竺衣面颊,清隽气息时轻时重。
原来真正在意的人有悖于自己,都可以不被追究。竺衣听着两人对话,一抹眼泪,轻笑:“宋姐姐,你命真好。”说完这话,也不看左柸,她绕过身前的男人跑了出去。
门口的路麦见她出来,就要拦住她质问破坏主子大事,竺衣大吼一声“滚开”推了他跑开了。
人前站着的宋冬晨知道自己的姐姐没有成功植蛊,悄悄弯起了嘴角。
房中左柸回转了身,问宋西原:“真正的血心蛊呢?”
“在你房中,白萫姑娘的药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