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午后,烈阳高挂于天空,偶尔传来知了的虫鸣,好不自在。
“这家伙怎么还没醒,都七天了?”
“这小子倒是命大,都这样还能活过来。”
“爹爹!还不是你打伤他的,他虽有错,但也不至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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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大的柴伙房里,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,徐淳醉倒当天,黄炼便被张哥抬回了房里,给他敷上药膏,喂上了几口灵药,勉强吊着一口气,等到徐淳酒醒,方才给他灌输几股灵气,保住了性命。
哇啊~哇啊~!
孩童的哭声让一群人回过神来,柳母赶忙哄到:“乖孙,莫哭,无涯啊~孩子可不是你这么带的。”
呆滞在一旁的柳无涯,单手抱着孩子,右手则被徐方正挽在怀里,分明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,百依百顺。
“呜呜~~宝宝乖乖~别哭了~妈妈抱抱~”
徐方正也是母爱泛滥,摇晃着怀中的幼儿,轻哼着儿歌,不久后,孩子竟安静的熟睡过去,不再哭闹。
“你看看,还是儿媳好,哪有你这么当父亲的!”
“谢谢,婆婆~”
婆媳俩相濡以沫,倒是平添了几分融洽,徐淳笑嘻嘻的捋着胡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