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外,黄炼猛地大笑了起来,解开衣扣,一把墨绿色的青铜叉子哐啷一声掉落在地。
作为二十一世纪贪得无厌的黄某人,怎能空手而归,他不仅拿了那把红色铲子,连带着手上的青铜叉子也没放过,一齐带了出来。
张哥愤恨的直跺地板,可是钱也收了,只能咬咬牙,叹了口气。
“我算是上了你的贼船了,要是让老爷知道你多拿了一件库房里的异宝,还不得活剮了我。”
“没事,不就是件仆人用的工具吗,里头多着呢!”黄炼也不嫌事大,摆了摆手讪讪一笑。
“你可知道,就你手里的两件东西,放到外面得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?这可是异宝啊!天生天养的异宝!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张哥气得满脸通红,他自打五岁就被父母送到徐府当差。
无论在县衙还是府上都是劳苦功高,可是他也只从库房中拿过一件异宝,还是老爷喝醉酒后答应他的。
这一次带黄炼来这此处库房,也是老爷旨意,要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私自打开房门,任凭黄炼拿取。
这处坐落在男性家仆住所的库房没有一点防护法阵,就连房门都是个没有上锁的破旧木门,可是就是这般漏洞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