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自己当时做过的事情,竟没来由的有些心虚与愧疚。
虽然她一直说服自己,这么做是对的,她只是在为母亲报仇,做了自己应该做的,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……
然而心里却仍然涌上一股不舒服的感觉,冷雨柔推说不舒服要休息,便破天荒的丢下父亲在客厅里,匆匆安慰了他几句便上楼,也忘了说要陪丁静静睡觉,直接将卧室房门反锁。
这一夜,冷雨柔睡得极不安稳。睡梦中,做了许多凌乱的噩梦。一是梦见何秀姑那狰狞可怕的脸,一时梦见妈妈死亡时满脸鲜血,一时又梦见龙漠轩将自己推到一片湖泊中而挣扎不得……窒息的感觉,在梦里都如此明显。
东方白的时候,冷雨柔从噩梦中惊醒,大口喘气,再也睡不着。翻身下床,望着窗外,就这样独坐到天明。
清晨,冷雨柔换了衣服,准备去舞蹈室练习。决赛还剩下三天就举行了,自己必须抓紧时间。
下楼,打开冰箱,取出牛奶和面包,到客厅的沙上坐下,慢慢的吃着牛奶。茶几上摊开着一份报纸,是白启光订购的,他虽然近年精神不太好,但这看报纸的老习惯却没改掉。
冷雨柔瞟了一眼,口中的面包差点噎住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