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换个人来,可能会因为这痛苦无法忍受,或是因这异于往常的痛苦对自己的猜测产生怀疑而放弃。但是独一针这人犟脾气,固执顽拗,不撞南墙不死心,越是被阻拦的事情她越是鉴定。越是痛苦,她越是想看看痛苦之后会是什么样子。
当然,这一切也基于她对自己的医术的自信,相信不管怎么样她都没那么容易死。
紧闭双眸的独一针并没有发现,在她运转元气的时候,从她眉心飞出一红一白两朵花,白的是昙花断生,红的则是一朵曼珠沙华。
白色的浩然纯净如皎月,红色的猩红煞气似血海。
两朵花交相辉映,花周围的红白光雾互相纠缠,又分毫不染。
小金鱼围着两朵花转圈圈,长长的尾巴扫过红白花瓣,对着花蕊摇曳,摇头摆尾,似乎很是兴奋高兴,不亦乐乎。
午后,叫个不停的蝉鸣声为这灼热的夏日更添了几分燥热,小丫头们抓紧这无事可做的午后,凑在一起交换着各自听来关于主家的八卦。
“听说了吗?家族大比头名可以得到六阶灵草!六阶!我的天,家族太大手笔了。”
“大手笔什么呀,听说这六阶灵药是九爷找来给舞小姐治病用的,被三长老截了,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