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叫我沧伐哥哥。”
独一针嗤笑:“哥哥?我看是叔叔吧。”
明明是讽刺的话,谁知少年一本正经的想了想,竟然点头,道:“嗯,也可以这么喊,喊我九叔吧。”
至于为什么是九叔,沧伐表示,因为九叔比大叔二叔三叔等等叔都好听!
可qnm的狗屁九叔吧!
独一针心中爆粗口,脸上却不显,似乎半点不在意般的继续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沧伐反向坐在椅子上,两条修长的大腿踩在凳子腿上,不老实的前后晃悠着,“两盏茶之前。”
独一针看了一眼他脚边的两个空杯子,可以,喝完就扔,好习惯。
沧伐见她看着杯子不说话,笑眯眯的问道:“你问了我三个位,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?”
独一针看他,学着他笑眯眯,绝情的果断道:“不行。”
沧伐用一副‘你无情你无意你无理取闹’的弃妇表情怨念的看着她,配合他的妖孽长相食用更佳。
奈何独一针心狠如铁,完全没有被软化。
沧伐也没有纠缠,笑着道:“传言你有一个神秘师傅治好了你的伤。”
独一针看着他,一言不发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