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受的伤。
樊海点头,看向旁边的管家,咬着后槽牙说道:“可以请舞小姐出手将人医好吗?!”
管家被迁怒,无奈苦笑,“樊公子,小人早已着人在安草斋门口等候,舞小姐醒来,定第一时间请她过来。”
几位丹师目露疑惑,为何不直接进去将人叫醒,而非要等其醒来,这舞小姐架子也太大了。可就算舞小姐架子大,独家也不该得罪樊海啊。
他们搞不清楚,管家只能苦笑,樊海面色铁青,却也没有强人所难的非逼着管家将人立刻叫出来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那边独一针睡的昏天黑地,日月无光,睡相十分不好的将被子卷吧卷吧抱在了怀里,没一会儿就又踹到了地上。
一直到日上三竿,才迷迷糊糊的摘掉眼罩,睁开眼睛,还是熟悉的房顶熟悉的鱼。
她一抬手,将在自己脑袋上方追着自己尾巴转来转去的傻鱼扒拉到旁边,然后爬了起来,迷迷瞪瞪的摘掉耳塞,半响没有反应。
站在门口一直听着里面动静的丫鬟听到她起床的动静,立马清了清喉咙,朗声道:“二小姐,管家请您起来以后,到冰雪灵院一趟。”
独一针看了门口的地上一眼,原本倒在那里的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