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,热热闹闹,进进出出的都是人。
院中站着一个青年,独一针一看就认出来了,便是那天她在门口见到的那锦衣公子,樊海。
樊海身边除了遮阳的仆人,便是早已热的满头大汗的管家。
在她抵达的前一刻钟,四长老刚刚借口有事离开,可怜管家却不能找借口也跟着走。
管家擦了一把汗,一眼看到门口的独一针,当即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,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,三步并作两步乍着双手冲了过去,“舞小姐,您终于醒了!”
独一针对这个管家的印象还算不错,就他知道给自己准备洗漱用品,还帮她留粥的情况看,这是个很上道的人嘛。
别人给自己方便,她也不会专门被对方找不痛快,笑眯眯的看着他点头,乖巧无比的说道:“嗯,睡醒了,丫鬟说管家找我有事,什么事啊?”
装的跟真的一样。
管家心中腹诽,面上却笑的格外灿烂,甚至还带了几分谄媚。他领着独一针朝着樊海走过去,介绍道:“舞小姐可能不认识,这位便是海螟城城主之子,樊海樊公子。”说着又给樊海介绍,“这便是我们独家嫡支唯一的小姐,独舞独小姐。”
樊海面色冰冷的看着独一针,